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慷慨的农夫
美国南方某州,每年都举办南瓜优种大赛,有一个农夫经常获头奖。他得奖之后,总是毫不吝惜地将得奖的种子送给街坊邻居。有人问他:“你的奖项来之不易,投入了大量的时间和精力做品种改良,为什么却这么慷慨地将种子送给别人呢?难道不怕超越你吗?”这位农夫回答:“我将种子分送给大家,帮助大家,其实就是帮助我自己!”
原来,这位农夫所居住的城镇,家家户户的田地都彼此相连。农夫将得奖的种子分送给邻居,邻居们就有了优良南瓜品种,可以避免蜜蜂在传递花粉过程中,以较差的品种污染自己,这样他才能够专心致力于品种的改良。若农夫邻居们在南瓜品种方面无法跟上,蜜蜂就容易将那些较差的品种传给自己,他反而必须在防范方面大费周折,疲于奔命。
醒醒吧,知识付费只是一种学习幻觉
过于追随一个人的“专栏”,容易成为他思想的应声虫,而大量听书的梗概的人,也不可能获得什么真正的干货。
近年来,互联网的风口刮向知识付费产业。一时间,各大宣称知识付费的平台纷纷出现,迅速累积起成千上万用户。这不禁让人们感叹,知识终于值钱了。
目前,知识付费主要包括两种模式。如有些平台的模式是平台花钱请一些“答主”,聚拢人气和流量,接下来才会考虑向用户收费的问题。
而类似“得到”“小密圈”这样的付费专栏,则直接在用户和作者之间建立了金钱协议关系。所谓“1000个铁粉”定律,就是指你的专栏只要售出1000份,每份199元,一年能有20万的收入,似乎是一个“知识人”体面的保证。薛兆丰的专栏卖出20万份,可以说是知识人里面的富翁了,更新了人们对教授的观念。
不管模式是什么,“知识付费”的核心观念就是花钱获得阅读特权,从而节约自己的时间。某APP中的听书服务,受众群很大。一本书有20万字,先找人整理一个5000字的干货,再制作成语音。你听一本书,只需要花一元钱和半小时的时间,因此,朋友圈突然就有了一些一年“读”200本书读人,那不是自己读,而是听别人读出梗概。
到底什么是知识?就这个根本问题,人们都无法达成一致。但是,不管你是听很多书,或者追随薛兆丰这样的名家,阅读一年的专栏,你获得的都不是整体性知识,而是一堆“知识”的碎片,这一点是毫无疑问的。比如,薛兆丰会根据一些热点问题,做出经济学的解读,但那并不是经济学本身。如果你要真的提升自己的经济学知识,还必须自己下功夫获得。
人们用“海洋”这个词来形容知识,说明个人无论如何所掌握的知识都是有限的。对一个人来说,关键是结合自己的兴趣,构建一个真正属于自己的“知识体系”或“阅读谱系”。人和人最根本的不同,就是知识体系的不同。人有了知识体系,就能获得一个思考的支点,此后,你只需要不断延展它、丰富它。那些比你厉害的人,很有可能是知识体系更合理。
恰恰在构筑知识体系上,“知识付费”是很无力的。过于追随一个人的“专栏”,容易成为他思想的应声虫,而大量听书的梗概的人,也不可能获得什么真正的干货。这些碎片化的知识,和网络热点一样转瞬即逝,对构建你的知识体系来讲,实在毫无作用。这也是很多人的体会:为什么付费听了一年,回头想想自己却并没有记住什么,生活和对世界的认识,也都没有什么变化。
我观察过薛兆丰专栏的数据,20万付费订户,但是每篇文章的阅读数平均在2万以上,也就是说,只有10%的读者打开了专栏(更谈不上认真阅读了)。那些付费而又没有读专栏的人,他们购买的只是“我花钱购买了专栏”这个行为而已,这是十足的学习幻觉。这是“知识付费”热里最经典的场景,有知识,有付费,这是一个买卖,而和学习无关。
本质上讲,任何有价值知识的获得,都要付出时间和辛苦的努力。幻想花钱能够买来捷径,最终却只是成就了别人的致富捷径。学习需要吃苦,试图偷懒的人,最后会一无所得。
国人的骄傲!见证折纸的奇迹!
说起折纸,人们总会和纸飞机这样的小孩子玩意联系在一起,可有这么一个青年,在他的手中,一张普通的纸,似乎有了魔力,上到九天之龙,下到鱼虫蝼蚁,仿佛世间万物都可以在他手中幻化生成。
这个青年叫刘通,2017年4月,刘通带领团队创作出了世界最大的白犀牛折纸,一举打破了世界吉尼斯纪录,被称为“中国折纸第一人”。
最初与折纸结缘,缘于刘通在德国留学期间的一段巧遇。一天,在公交车上的刘通看见邻座男子折出一朵玫瑰送给身旁的女朋友,刘通心中感叹:折纸这么神奇,我也要学。
从那天起,折纸成了刘通的唯一爱好。没有老师,就按照网上的教程,从最简单的学起。渐渐地,刘通的折纸技艺越发娴熟,他开始尝试设计自己的原创作品。
然而,创作出原创的折纸作品是十分不易的。折纸是一门研究折痕的艺术,而折痕轨迹又具备典型的数学性质,是在单位1的纸上进行构想和创作。这种创作,不是用剪刀拼接来完成,所以必须思虑全面,不能有丝毫的结构误差。
那么,怎样才能将一张普通的纸折叠成一个复杂的作品呢?就是对折痕图反复推敲。平日里,只要手边有纸,刘通就会在纸上画着只有他自己才能看懂的折痕图,再拿折痕图折来折去。大量实践后,刘通得出了一套理论:一张纸上,他用红色的线代表峰,蓝色的线代表谷,两条线所形成的交点必须满足两个条件才能科学地折叠起来,一个是蓝颜色的线和红颜色的线的峰谷之差必须等于2;另一个是任何一个交点周围的角,用顺时针标号之后,奇数角之和等于偶数角之和等于180度。
除了要有缜密的逻辑和大量的数学运算,折纸对体力的要求也很高。在作品《龙之魂》中,仅打格子就需要9000多个,30平方米的牛皮纸,对折一次要走10米,做4个下蹲起立,打完9000个格,相当于走了2公里路,800个下蹲起立,而这仅仅完成了整个作品7000多个步骤中的一个。
随着技艺的日趋成熟,他的折纸作品《母爱》被西班牙博物馆珍藏,作品《青花瓷》作为国礼赠送给加蓬共和国庆祝中加建交40周年,作品《天使加百利》被匈牙利大使馆珍藏,就连国际著名奢侈品品牌爱马仕也邀請他设计艺术橱窗。